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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9月 30, 2011

特務冇 J 之救港大業 (Stephen English Reborn)

林公公之改圖 2.0
特務冇 J 之救港大業 (Stephen English Reborn)

Johnny English: What? 你做政務司司長?
林公公:咩話?我都唔信呀!

星期四, 9月 29, 2011

成功需苦幹:李氏力場

成功需苦幹:李氏力場

李氏力場有成果
全年只掛三號波...

《完》

星期六, 9月 17, 2011

無處不在的「一國黑影」

原文及聲音版本刊於自由亞洲電台粵語部

最近香港獨特現象,就是傳媒熱哄哄在討論下一屆特首的人選,報導鋪天蓋地,而一般市民卻冷對這個議題,討論在最熱切的情況下,也不過是茶餘飯後,以幾位「疑似候選人」的趣聞取笑一番,對一個作為七百萬人都市的首長來說,這情況空前怪異。

比起之前的董建華或現任的曾蔭權,香港人開始默默地接受了現實──即無論誰是特首,對香港市民來說,都根本沒有分別。在沒有民主選舉下,無論做特首的是唐英年、梁振英還是葉劉淑儀,施政都只會「顧全大陸」,唯北京馬首是瞻;例如葉劉淑儀雖然是民選的立法會議員,在外傭居留權問題上,不是由政府、議會去咨詢民意,卻是上北京見王光亞,帶來北京的聖旨──可以釋法,不准修改基本法,視香港基本法第 159 條容許特區政府自行提出修改基本法的白紙黑字如無物,這再次證明了「一國」遠遠壓倒「兩制」,北京意志勝於一切的定律。

香港人一再對董建華、曾蔭權等特首都存有幻想,期望港人治港會和英國派來的總督一樣,雖然不是由民主選出來,卻可以平衡和代表港人的利益;希望一再帶來的只有失望,特區政府在沒有民意授權的情況下,單靠親北京的政治勢力扶持,根本無法動搖特權份子的既得利益,由房屋政策到地產商的矛盾,到新界僭建問題和原居民鄉議局勢力的矛盾,政府在「愛國勢力」面前只有低頭跪下,醜態原型畢露,只懂欺壓更沒有權力的市民百姓,例如近日的「警字兩個口」,對副總理李克強阿諛奉承,同時卻惡對傳媒記者,對市民學生濫用警權之餘,仍要公然說謊高談「黑影論」,事後拒不收回,這一切都令市民對一國兩制心灰意冷,質問社會公義何在? 

不談政治只談民生,同樣的「一國黑影」仍然無處不在;來自大陸富商的炒家來港大舉炒高樓價、鋪位,連的士牌都不放過;來自大陸的孕婦住滿了香港的醫院,令本地孕婦懷孕七星期,都已經無法預約私家醫院接生;來自大陸的學生大舉入讀香港的學校,但本地生的大學入學率卻是亞洲四小龍之中最低,遠低於南韓、台灣、新加坡;中港民間往來密切,本不應會產生如此大的糾紛,卻因為港人無權反對,兩制自治是假的,於是民意由反政府,竟變成了厭惡內地人民的民粹,市民懷念港英殖民統治,甚至年青一代出現「香港自治運動」,被親北京者認為是「港獨」,有如八、九十年代在台灣發展的本土主義。

這種思潮完全改寫了香港的政治版圖──以往香港的泛民主派,雖然支持民主,卻是積極參與大陸民主運動,認同大中華思想的;年輕一代的香港本土主義者,開始認為不斷和內地融合,才是今日香港一切問題的根源──「一國」黑影不去,兩制永無寧日。

星期六, 9月 03, 2011

大仇富--仇富不公與為富不仁

原刊於次文化堂《大仇富》一書

嚴格來定義說,香港根本沒有「仇富」問題,為甚麼呢?香港人喜愛「發達」的程度,比起全世界絕大多數地區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最流行的農曆新年的賀辭,就是祝人發達──「恭喜發財」,坐擁全球最高投注額的賽馬,全亞洲最瘋狂的六合彩,追求錢財,對很多香港人來說,就是他們人生最重要的意義。

不比一些如英國或日本的貴族傳統社會,自六七十年代起飛的香港,從來沒有嚴格的門第與貴族階層,社會對一個人的地位下了很簡單的定義,就是有錢就有地位,有錢就是成功,有錢就會變成全民的話題;今日香港那班幾百億、幾千億的超級富豪,多是趁著六十年代起的經濟起飛,從而累積財富白手興家,這些商人都成為了香港經濟輝煌的標誌,甚至一直都是港人萬民景仰的對象;仇富──直到最近從來都未曾成個話題,市民從不過問錢從何來,也不介意別人發達,大家都在心中抱有一個夢,就是社會不斷進步,今日是別人,明天或者輪到自己。

這個夢,就是政府及當權者一直宣傳的「獅子山精神」,透過勤奮與不斷努力,即使不是人人成為李嘉誠,最起碼生活會愈來愈好,社會質素不斷提升,即使是貧富之間有距離,即使是窮人基層,也能透過努力去一起分享社會經濟發展的利益。

然而上述這一切,卻隨著 1997 後的多次經濟打擊而幻滅;沒錯,打擊只是短暫的,隨著 1998 年的亞洲金融風暴、2000 年的科網股爆破、2003 年的沙士加上八萬五樓市泡沫爆破、甚至 2007 年尾的美國次按危機,從表面數據看,香港的經濟只受了短暫的打擊,之後都繼續穩步向上──然而實際上呢?2011 年和 1997 年的香港經濟架構有甚麼分別?就是 97 前的經濟發展是香港人均享,2011 年的經濟發展卻只屬一些特權份子所擁有,十四年後的世界已經完全不一樣,為甚麼?

因為社會晉升的流動已經幾乎停止了。

在進步的七、八十年代,不斷開創的新公司與新行業,才有足夠的空間與位置,讓有實力者脫穎而出;有實力與能力者,即使沒有學歷、財富或者人脈,都總有出頭天,因為機會多的是,俗語說:東家唔打打西家。

可是在九七後的香港呢?除了少數開創的行業機會(如投資銀行、地產經紀)之外,各行各業的發展空間急劇收縮,機會少了,是否公平地減少機會呢?不,沒有公平的機制,沒有民主的監督,原本一百個名額,總有幾十個會對基層人士開放,今餘下十個,當然全數預留給有關係者了。

於是乎原本人人開放的機會,變成只對少部份人開放,本有財富者,有高尚學歷者,有名校背景者,有人脈關係者,霸佔了絕大部份殘存的機會,而百無的低下階層,則只有望門輕嘆,因為貧窮與社會地位低,窮人根本就沒有機會,一開始就輸在起跑點上。

香港不是印度,不是一個信奉婆羅門教的種姓社會,發達城市配合全球人均最高智商,香港人不會服;反轉頭香港也不是日本,日本的財閥雖然控制了社會的一切,但人家控制之餘,卻有社會道德,好似儒家的理想社會般,企業好似大家庭,實行大家長的管理之餘,卻極有人情味以及照顧弱者。

香港是一個四不像,為富者卻不仁,要求香港人如日本人般勤奮工作,卻拒絕學習日本的企業照顧弱者文化;要求香港人繼續擁有七、八十年代的獅子山精神,當權者卻拒絕提供一個公平、開放的晉升機會,任由權貴子弟等「富二代」、「太子黨」橫行,霸佔幾乎所有的平台與空間,口說自由經濟,實際上卻是特權橫行,佔了便宜之後還要反咬一口,說年輕一代沒有上進心,不知進取,不肯努力,不肯付出,等如把被欺壓者踩在腳底之下,都仍然要盡情放肆羞辱他們自己製造的「失敗者」。

這些「失敗者」,可不是天生出來就接受失敗的命運的;這些「失敗者」自小說被教導,他們肯努力,就會有回報有成果;努力了半生,發現一切都只是一個騙局:寶馬雕車香滿路,權貴雞犬升天道──沒有錢,沒有權,沒有後台,再努力也多數一事無成,這些機會永遠不是你的;暮然回首,徒勞半生,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上述一切促成了所謂「仇富」,即「仇富不公」──以往人人可發達的夢想,如今只有中六合彩可以實現,這才是少數公平公正的遊戲,人人都擁有相同的中獎機會;另一方面,這卻全是「為富不仁」所造成,那些既得利益者,在背靠祖國這個更不公平、公義、公道的社會影響下,不斷炒作短線投機取巧,既要學日本式的大家長主義,搞政治特權,卻對照顧基層,厚符員工福利等完全沒有興趣,不斷搞外判、削福利、不加人工等,反令社會對基層的照顧,比起二、三十年前倒退了很多步。

如斯田地的香港,又豈能不「仇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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