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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3月 15, 2016

左膠詞語發明史

近日有網友見到《熱血時報》所刊載的圖片,題目為『陳雲親證「筆桿子遠勝於槍桿子」』,圖上文字如下:

黃洋達:『我地文人一直相信「筆桿子遠勝於槍桿子」,而陳雲正正具體實現左呢件事。語言威力有幾巨大,有好多野冇果個詞語,人就想像唔到,果件事就唔存在。

陳雲係過去咁多年創造左好多詞語,「快樂抗爭」、「左膠」、「落地獄」、「蝗蟲論」、「勇武抗爭」等等,由反高鐵年代到而家,社運發展既基調都係跟住陳雲語言既步伐走。佢用語言導引整個政治生態既流向。」』

作為曾任大學講師的陳雲,居然在面書上對此面不紅,耳不熱地轉載,更留下此言論: War is first of all, a mind game. First of all, a matter of the use of language。

除非陳雲以及黃洋達相信「篡改歷史」,或者「偷竊」別人的成果當作自己的,也屬於上述的「mind game」,否則我必須向熱普城教徒(提醒教徒,熱普城這個名也是我改的)指出,「左膠」這詞語是我林忌所創造的,是我長期使用的,是經過不斷與左翼人士筆戰而發揚光大的;雖然我從不認為這是甚麼「成就」或者「發明」,然而由於大家既然劃清了界線,甚至在其他事務上無故對我等朋友攻擊,那麼就不要厚起面皮,自己吹牛擦鞋互相吹捧,然後意圖或企圖篡改事實吧--香港還有很多人是知道真相的。

眾所周知,「膠」字是來自高登的術語,早在2004年左右「膠」字已經上報;早在2007-2008年前後,我就從一堆經濟右派的朋友如李兆富、孫柏文言談及,想聽見他們用「環保膠」來形容左翼的環保人士;甚至稱之為「西瓜」──即綠皮紅心,表面上是一個「環保膠」,實際上是紅色的共產黨。亦因此,當我在博客與其他左翼人士,例如當時黃毓民旗下社民連有一大堆左翼的死硬派,包括著名的翁某等,以及環保界一些著名的左翼人士,我就開始稱之為「左膠」,因為他們以教條式的左翼思維,妄顧現實而幻想不可能實現的烏托邦。亦因此,由於長期和這些「左膠」的筆戰,部份人反封我為「右翼大魔王」,或在左翼人士之間耳語:「林忌?好右o架喎」

而當林忌由2008年7月與黃毓民就100億四川撥款的辯論之後(林忌反對四川撥款,黃毓民支持),隨著香港日益大陸化,如2009年5月20日所寫的《左軑大陸車對香港的危險》,2009 年7月22日反對中港融合的《唐英年一億人毀滅香港計劃》,2009年9月17 日所揭發而制止的《來港產子一條龍救護車服務》,2009年11月10 日《明報又抽香港人水》踢爆政府老屈香港人浪費食水,2009年11月13日《回應黎廣德:香港求人不如求已》主張香港人水源獨立自主,2010年5月18日《特區政府浪費食水的無恥謊言》再次主張海水化淡,2010年9月3日《曾蔭權致電菲總統的風波》重申香港應有主權維護港人安全,2011年3月2日《六千蚊與民主》反對派錢與新移民,2011年3月10日的《新移民問題的宏觀視野》研究單程證配額在歷史上的增加,2011 年4月11日《反對香港新移民政策的三點宣言》更再次要求修改基本法24條等等,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的證據,足證我林忌的本土思路是獨立發展,比起2011年11月30日才出版的《香港城邦論》,早得多。而我林忌也一直都在和「左膠」交戰的最前線,更不用提到在之後幾年包括在「源頭減人」爭議的連串與左翼人士的筆戰與罵戰了。

對於「左膠」一詞正式入文使用,翻查博客紀錄,可見於2009年1月13日本博客文章《立法禁止除褲放屁!》,文中「左膠」用來大鬧支持立法強制「停車熄匙」的左翼人士,現列如下:

『就和反對家暴條例、要求收緊淫審條例,這些年來一大堆香港「左膠」立法一樣,一大群既不科學,亦不理性,完全不講道理的人,提出一些不切實際,完全不可行的垃圾條例,去好心造壞事,或者好似那些「信佢一成,雙目失明」的人,偏要堅持太陽由西面升起一樣去做事的人,真的想問一問,和他們爭論,何必呢?何苦呢?』

很清楚,早於2009年1月我對左膠的定義非常清楚,由指「左翼」一些教條主義,不顧現實的死硬派,到後來那些口說左翼如甚麼大愛包容,實際上真身卻是中國民族主義者,同樣是不顧現實只會幻想的「假左派」。因此很清楚,左膠一詞就是如此發明與演化,而經常搞錯真相,以及為抹黑而老作的網典,就一如在限奶令問題上,搞錯了發明人──在博客時代經常和我討論問題,以及在很多議題共同作戰的黃世澤。

說完有人「盜竊」左膠的稱號,不妨再看看黃洋達所聲稱陳雲的「發明」,例如「蝗蟲論」,看看維基百科及所附上的文獻,就知這個絕對是笑話:

「以『蝗蟲』形容絕大部分中國人的行為於2009年至2010年流行於香港網際網路,以香港高登討論區為主」

亦再次證明,早於陳雲2011年所出版的《香港城邦論》之前,高登上已經高談蝗蟲論,又何來陳雲「發明」蝗蟲論呢?

至於「快樂抗爭」,則當年陳雲的確是支持快樂抗爭的,但請看看2010年7月3日陶傑於蘋果的專欄,文章題目正正是《快樂抗爭》,正是陶傑在文中大罵這班左膠的「快樂抗爭」

『快樂怎樣抗爭法?人世間不敢說絕對沒有,其中哲理,可能很高深,在字面上,這叫「悖論」,即是 Paradox,悖論是哲學的一個大題目,但香港又不是一個喜歡哲學的城市。快樂抗爭到底是怎樣的,是一面靜坐示威,一面嘻嘻哈哈的鋤大 D,倦了就圍坐着煮一個杯 麪齊齊「分享」,然後摟抱成一堆,舉 V字手勢照個相,像美少女一起遊北海道吃飽了一頓壽司之後,在雪地上留影呢,還是人家賞給你一記耳光,你一面唱着 We Shall Overcome,然後微笑着把另一邊面頰送上去再給他打什麼的,我懷着謙卑的學習心情,希望開拓視野,增廣見識,願聞其詳。 如果一方面有「快樂抗爭」,對立的另一方,就一定有「愛心鎮壓」、「關懷驅散」,或者「親子清場」了。香港真是一個好玩的地方,哪來的「激進」呀?哈哈,想一想,都教人樂開花。』

請問今日本土派是支持「快樂抗爭」嗎?還是支持陶傑痛罵左膠的「快樂抗爭」呢?為何陳雲的「快樂抗爭」竟變成「左膠」的標誌呢?陳雲怎可能一邊發明「快樂抗爭」又一邊發明「左膠」?事實,陳雲在2011年底的《香港城邦派》出版之前,眾所周知,就是一名「左膠」。

黃洋達吹捧陳雲發明的五個「詞語」,一個來自我林忌,一個來自陶傑恥笑左膠,一個來自高登仔,最多只有兩個,亦即「落地獄」以及「勇武抗爭」,是自陳雲;我相信這不是黃洋達想害陳雲,而是再次曝露了黃洋達一直以來的問題,就是他是一個「忽然本土」,在2012年立法會選舉時,仍然在派李旺陽單張,在政綱上寫

「香港,是中國境內唯一仍能讓巿民自由發聲的土地,作為香港人,作為中國人,我們必須捍衛我們的發聲空間,不單為香港社會發聲,也要為國內受壓迫的普羅巿民發聲。要是連我們的自由都被剝奪,整個中國將會變成一片沉默的大陸。 為香港社會,同時也為整個中國大陸,大家有責任,為自由而戰,當我們還有戰鬥的自由!」

亦因此,黃洋達對於本土派的源頭一直都不甚了了,例如在節目多次講錯有關本土以至民主黨政改的歷史,如曾在《大香港早晨》說「其實本土思潮喺2012年嘅D&G事件就開始孕育,再經過黃毓民同陳雲將本土論述系統化,今日可說係有一定成績。」--請問這把2009-2011年的本土思潮於何地?甚至於陳雲「吸收」本土思潮於2011年11月30日 出版的《香港城邦論》於何地呢?更不用說,早兩星期在節目討論新同盟或從超區出選時,連民主黨2010年的政改,都多次說成是2011年,這些年份上的差距,顯示他對早幾年香港民主運動的事實與真相,不是了解不足,就是錯漏百出。

誠然,一個人對香港民主運動的貢獻,不在於以往的歷史,而在於現在;亦因此,希望黃洋達惡補一下這些相關的事實,也不要再作出上述的失實聲明;畢竟選舉在即,如把上述的錯誤帶到選舉之中,成為各方提出選舉呈請的理由,就不是太好了吧?

星期一, 3月 14, 2016

2蚊坐港鐵超低能勁搞笑


星期日HK01提出一個所謂$2坐全線港鐵的所謂「政策倡議」,聽完就覺得荒謬到不得了,因此林忌造了上圖,駁斥這是不知所謂。

然而,今日就收到朋友傳來載圖,看完之後真的想問,乜左膠好等錢使咩?反親HK01就前仆後繼出來人身攻擊?我批評HK01個弱智政策倡議又邊忽得罪你?要人身攻擊加屈我「發癲」?

笑位1.「如果要做,不是不可能」--原來香港今日仲係一個「正常」的社會,原來香港政府係日日為市民打算做善事,你瞓醒未?

笑位2.我幾時講過「不可能做」?我恥笑個政策係弱智咋;點解弱智?家下港鐵有好多空位等更多搭客呀?加下港鐵嫌塞唔爆呀?家下上水站每日衝入車廂果班咩人?日日塞爆東鐵果班咩人?呢兩年無數傳媒大鬧話每平方米要企六個人係癡線,話根據每平方米企四個人,就已經全部110%超出負荷,何況家下連老人優惠都拎來走私呀,你仲要程程都減到$2?做來幫咩人?學蘇錦樑講,等多幾班車啦癲佬!

笑位3.巴士公司同港鐵係善堂乎?係唔賺錢乎?係為公益乎?由政府補貼佢地大賺特賺都冇所謂,你究竟係左膠定係大商家的走狗?因為倒了196億落海,所以要補貼更多畀大公司賺?食錯藥定係收左錢?


笑位4.因為港鐵要在高鐵蝕大本補貼大陸人坐,所以要倡議香港人用公帑去補貼港鐵公司賺錢?有冇咁卑鄙呀?有,只係冇諗過左膠弱智到咁都唔明,被梁振英同親共傳媒利用,仲要幫佢數錢之餘,再人身攻擊抹黑踢爆的我

笑位5.你估補貼完$2一程可以吸引到開車入中環果班老闆車唔開車?你又食錯咩藥呢?簡單而言,你只要踢爆呢班「仇車膠」「仇車」,就會變成佢口中的「私家車膠」,明冇?

笑位6.這位左膠就係果班貪圖民建聯小恩小惠的人冇分別,為了你自己$2坐一程車,呼籲政府補貼?呼籲港鐵繼續可以劃地皮賺大錢,從地產收益去補貼車費?得,咪就係繼續起豪宅,然後引更多大陸有錢佬搬來香港,佢地人人開車,令私家車數字大增,幫大陸有錢佬趕絕香港的中產,然後仲話要感激政府補貼佢可以$2坐港鐵囉,有幾癡線?就係咁癡線

星期日, 3月 06, 2016

Betty Wong 故事的漏洞

再三重讀那位 Betty Wong 的文章,實在有太多事情可以批判,可是很驚訝的,很多人居然只是閱讀這位小姐的「苦難」,卻完全沒有走去批判背後的荒誕。

這位小姐把過去十一年的悲劇,簡化為「沒有身份證」,明顯是極度錯誤的觀念;為甚麼連「難民」都不如?為甚麼沒有「人權」,甚至煽情說甚麼首次成為「人類」云云,把這些都怪在「沒有身份證」上,是「超錯」;難民有身份證嗎?香港只對有身份證的人實施人權保護嗎?真正的原因是甚麼?就是這位小姐沒有護照,沒有任何證件,是一位偷渡的中國人。她有中國人不願意去做,選擇以偷渡與隱瞞自己部份資料的方式,去追求酌情與變相「特赦」,這才是一切問題的根源。她的「成功」,來自她對入境處的不盡不實--說是自己偷渡,來自「大家都心知肚明政府沒有辦法送我離境,除非送我出公海海葬」這種隱瞞,以避過遣返。

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她家人與中國政府的問題,她卻以一萬字說是因為香港拒絕給她「身份證」,這絕對荒謬絕倫!香港由入境處、醫院以至大學甚至醫管局等,因為她一個人,帶來幾多額外的行政工作?正如她自己所講,帶來幾多額外工作與會議?幾多額外的行政資源都用在她一個人身上?

「其實你真係唔好以為而家仲係好似以前咁玩玩下,唔好咁被動好唔好?你唔做啲嘢真係無人可以幫到你!等係無用㗎!你等左咁多年唔係唔知呀?」--這句令作者非常「傷心」的說話,我相信是非常公道與公正的評論--這位 Betty Wong 為了她自己的利益,為所有相關的人製造了無數的麻煩,有些人因此「勸說」,或者甚至態度有些過火,這位 Betty Wong 不但沒有感到「唔好意思」--因為她自己的利益而製造麻煩,卻不斷放大別人對她的議論和批評,卻從不去思考一下,究竟為何別人要「針對」她?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算有責任,都是中國政府的責任,關香港甚麼事呢?再退一萬步,基本法,是香港人寫的嗎?

類似的荒謬情節其實不斷出現,又例如有關她升中這部份

Betty Wong『小學畢業,本來以為升中學是按能力派位,想找好學校時,身分問題卻成為絆腳石。那些「好學校」都不願意收一個沒有身份證的學生,結果進了一間人稱 「不是那麼好的學校」,原因大概因為那是一間中文中學…』

首先香港派位一向是根據組別抽獎,而不是絕對「按能力派位」;Betty Wong 把自己派到「不是那麼好的學校」歸咎於「好學校都不願意收一個沒有身份證的學生」;然而事實是甚麼呢?

1. 她派到的「天水圍官立中學」,已屬 Band 1;這在正常派位程序絕對是可能發生也可以發生的事情,真的是因為「好學校」不願意收「沒有身份證的學生」嗎?
2. 去到高中時,她轉到一所英文中學;忽然間,她自稱的「身份問題」又突然消失了;為何幾年前英文中學因為身份證不收她,而幾年後就突然收她呢?問題真的是身份證嗎?還是因為她的成績再進步了?那麼,請問和沒有身份證又有何關連?為何突然間沒有身份證的障礙,又消失了?

而在轉校之後,Betty Wong 變得『特別多毛病,當時被胃病纏擾了好長一段時間,在睡不安吃不落的情況下,從一個大胖子暴瘦成了「紙片」』--這和壓力有沒有關係?為何變成胃病?為何睡不安吃不落?表面看,和她轉校的時期重疊,也和她要面對公開試的時期重疊,那麼是否為了面對公開試,而過度緊張學業?

Betty Wong:「2013年,我將面對能改變我一生的公開考試。公開考試對每個人的意義都不一樣。公開考試對我來說,是實現夢想的唯一方法。」--香港社會是荒謬的,一方面不斷叫青少年健康成長,一方面說不應單以成績去論斷成敗,而事實上卻鼓勵這種不理個人健康,為苦讀而捱病的案例,甚至把這種行為視之為「很感人」;一個人為了身份證,不顧身體拼命苦讀入醫學院,然後以「好成績」作為理由爭取酌情特赦,是否社會提倡的風氣?社會賢達要否批判這種荒謬的「努力」?還是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鼓勵青少年付上健康的代價,去拼命考一個公開試?去一試定終生?

這些苦難,是源自中國政府,是源自中國共產黨,以及源自她家人以及她自己的選擇--偷渡;她是有選擇的--正如同根社於 2009 年在東方日報所說:選擇先回大陸,繳交超生罰款;她有選擇的--選擇報讀其他學科,從事其他行業;這些相對簡單容易甚至很多人求之不得的道路,Betty Wong 不選擇,她為了自己的「夢想」,或者是偏執,選擇了一條最困難的道路。

追求自己的夢想,是可以同情或者理解的;可是為了自己的夢想,選擇一條最難走的道路,而在路上遇到一切的困難,以及為他人製造了更多的麻煩與不便,她卻視之為對自己的阻礙,而沒有反省自己為他人帶來幾多的麻煩。

「可惜HA的律師 決絕地否定我能成為醫生的可能性,甚至說因為我不能購買保險,絕不會讓我踏足瑪麗醫院,而且我不能申請HA Account」;
『走的時候還贈我一句:「雖然你可以上lecture,但係做唔到其他嘢,我覺得你難啲proceed到囉。」真係唔該晒。』

難道 HA 的律師有說錯嗎?難道上述的言論有偏差嗎?律師說的都只是客觀事實,可是 Betty Wong (心內) 卻回了句:「真係唔該哂」--律師只是根據現實與法律,說出了實情,律師當然算不到政府會突然間「酌情」發身份證,「真係唔該哂」這句是一句反話,即「多得你唔少」的意思--別人幫忙,是人情;幫不到,是道理;這位 Betty Wong 可有檢討過,造成上述一切的究竟是誰?是她自己、她家人、中國政府,還是這些如實說話的香港人?

護士和她分享要做抉擇,是否九七年要移民的故事,明顯出於良好動機,這位 Betty Wong 的反應竟然是「原來你只到這種程度。當時的我竟然生氣了,現在的我大概已經進化到 “Thank you for your information”,才懶得浪費energy生她的氣,不過當時感覺就是有點無辜。」、「我真係唔相信你十七歲之前有我咁威威做過UNKNOWN囉。」Betty Wong 不但沒有檢討自己的問題,反把對方的態度視為惡意;又退一萬步,即使對方是惡意,又如何呢?難道全世界都要對你好,全世界都要圍繞你轉嗎?

更不要說 Betty Wong 回憶在入境處自首的經歷:「可能因此他們更加希望透過從精神上拖垮我,讓我表現出內心的恐懼和懦弱,然後妥協並讓他們從中得到成功感⋯⋯結果,這場精神搏鬥— 我-贏-了。」--八歲小童如何接觸蛇頭?如何付款?如何自行偷渡?這些問題根本 Betty Wong 從未提出合理解答,更何況入境處職員的提問合情合理合法,怎會歪曲到成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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