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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10月 30, 2012

林忌評論:中國維穩機制──由寧波PX到東江水污染

原文及聲音版本刊於自由亞洲電台粵語部

寧波市鎮海區十萬人示威,叫停有害的二甲苯化學工程項目,中共嘗試全面封鎖消息,不但上網查不到,為免外國洋大人前往訪問,連高速公路上的路牌也全面用綠布遮蓋,中斷電話網絡等荒謬絕倫的事情做盡,結果還是走漏了數個金髮碧眼的洋大人記者,以萬計的群眾跪求洋大人報導「伸冤」,卻沒有一個中國記者敢膽到場報導訪問,比起百幾年前大清帝國時跪求於外國傳教士的一幕,何其相似?

中國的維穩機制,最強大的就是隔離與封鎖,把社會普遍的問題,細分作區域的小問題,利用各地人民消息不通的漏洞各個撃破,甚至互相挑撥對抗,分而治之;近代的中國史書常說,西方帝國主義就是靠「分而治之」搞殖民地,這話有一半正確──搞分而治之的始祖不是西方,而是東方!英國人是從信仰伊斯蘭教的蒙古統治者──莫臥兒帝國繼承「分而治之」去統治印度,而至於中國,大清帝國一貫執行的,都是「分而治之」,挑撥各地人民或者民族互相憎恨,從而達至控制統治之目的。

寧波的化工廠抗議,早在中國全國各地上演過,只是規模不同而已,一眾抗議都直指一點──中國的工業污染問題,已經嚴重危害到人民的生命安全,然而關乎到生命安全的問題,人民卻不是次次都懂得把問題直指政府,卻反過來怪另一些人「阻頭阻勢」妨礙發展,說「阻人發達」!

舉例說,廣東省河源地區不斷抱怨,是「為了香港」,東江中上游江岸一帶不能發展經濟,造成人口貧窮是很大犧牲云云;很多大陸的人民受了黨媒的宣傳,一直以為東江水工程是「為了香港」,因此香港人應該「感恩補償」。

至於香港人的觀點呢?英治年代香港一直都力主水源自主,是中共不斷游說香港使用東江水,而且還以特別低價去推銷,成功令香港的海水化淡廠安樂排結業封廠關閉;然而當香港人上當之後,東江水的加價速度好似火箭一樣,對比起東莞的東江水價格每千升0.5港元,深圳的水價每千升0.96港元,香港人付出的水價,卻是每千升 4.32 港元,是深圳人四倍以上,是東莞人的八倍幾,不是說中國經濟早已超越香港了嗎?為何中國還是把香港當是冤大頭,大肆騙財?為何口說一國,收費卻當香港是外國?

這所謂每千升 4.32 港元的價錢只是「買水成本」,根據香港特首曾蔭權於 2011 年 10 月的施政報告時的說法,東江水的總成本(包括管道興建、水質淨化以及維修等)平均每千升高達 7 港元以上,原因就是香港環保組織以及傳媒的多次報導──東江水源早已嚴重污染,早在 2004 年綠色和平報導東江水「污染程度猶如糞水」,近至今年四月東方日報報導東江源頭──江西尋烏縣已經大量污染東江水,因此無論特區政府花多少錢在廣東江防污都作用不大──水源早已污染了;當香港人在抱怨水質很差,花大量資源去淨化這每年8億千升的東江水之時,那麼用水達 16.63 億千升的深圳人,究竟在飲甚麼水質的水呢?

根據中共官方的《廣東省東江流域水資源分配方案》顯示,每年東江水源總量約為326.6億千升,而目前的總用水量已達水源的三成,即 106億千升,香港人佔用東江水才佔總用量的 7.5%,可是在中共的宣傳之下,保護水源與淨化水源的責任卻只放在香港人身上,只因香港人要用水,所以東江才要淨化?那麼如果香港人不用東江水,中共是否就會中止東江的淨化工程?那些依賴東江水那其他 98億千升的廣東人,就從此不再關心水質?是否香港人和中國人的基因有所不同,因此香港人才需要淨化東江水,而中國人就不需要?

這些事情揭露的秘密是甚麼?就是中共長期把水質嚴重污染,大陸人被迫長期飲糞水,卻還怪花天價幫廣東人淨化水源的香港人,說香港人阻礙某些地區的經濟發展!中共長期封鎖的,還有香港人根本不想買東江貴水,而是希望海水化淡;近十幾年新加坡與以色列成功開發逆滲透新技術,淨化海水的成本,每千升只需要 3至 4港元左右,比起香港購買加處理東江水後的成本平一半,如果新加坡人做得到,香港人為甚麼做不到?難道要港獨先做得到?這就是中共的「國策」,既要強迫你買水,更要你付出天價,最後還要你感恩,這不是黑社會的慣技嗎?

一面呃香港人,同時呃大陸人,呃完兩邊再引你地互相指責,共產黨就袋袋平安啦,你呢?

林忌註:1 千升即為 1 立方米,大陸不斷幾多幾多立方米好唔順口,所以我統一用「千升」作為單位,因為平日飲水是以升計 (1L),千升即為 1000L, 1000L 即為 1m^3

星期二, 10月 16, 2012

大陸學生引起的中港矛盾

原文及聲音版本刊於自由亞洲電台粵語部

繼年初有中國留學生在新加坡發表「新加坡狗比人多」,然後被新加坡全國痛批重罰之後,上星期又輪到在香港中文大學就讀的中國學生張文昌,在網上發表偉論,侮辱香港人的外貌,以及甚麼「香港人從洋媚外是港狗」之類的言論,令香港網民咬牙切齒;不少香港人以新加坡政府的強硬態度為例,要求重罰此大陸學生,然而事件過了幾日,香港傳媒卻集體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連報導都沒有,更不要說甚麼責罰云云了。

誠然香港是一個擁有言論自由的社會,每個人都可以隨便發表自己的看法,然而此學生接受中文大學每年資助十四萬五千港元,包括十萬學費以及四萬五千其他費用,連續四年將近六十萬,而且此費用只是「學費半價」的結果,早在九七政權移交之前,香港政府已經對一些不符合本地資助資格的學生,收取的成本費為二十萬港元一年,以此作標準,則此大陸學生將會從香港得到超過一百萬港元的資助!香港學生不敢會問:「為甚麼?為甚麼香港政府要運用公帑去資助一個如此憎恨香港而且辱罵香港的外人?為甚麼香港學生從來得不到如此天價的贊助呢?為甚麼香港人要「貼錢買難受」?

或許張文昌的言論只是個別例子,然而對學位的「中港矛盾」,則已經討論了很多年。同樣為亞洲四小龍的新加坡、台灣、南韓,其大學入學率早已超越香港多年,甚至今日中國大陸的大學入學率,都已經超過香港,可是香港的大學入學率,卻維持 18% 沒有上升,數量反而下降了;早在 1995 年,香港每年的大學本地生學額,已經有 14500 個;然而時至 2012 年,本地大學收生額不但沒有增加,反而減為 12000 個!根據香港考試局的標準,有 14000 人符合入讀大學資格,然而符合資格卻不獲升讀的機會,原因就是這些學額居然撥給了外地生入讀,這種政策極不合理。

特區政府是要推動「大學國際化」為名,實把學額撥給大陸學生入讀,所謂「國際學生」,卻絕大多數來自中國大陸;為甚麼中國大陸的學生居然是「國際化」帶來的「國際學生」?難道特區政府與八間大學帶頭搞「港獨」嗎?近年香港傳媒凡提到大陸,幾乎必然要更正為「內地」,然而「內地學生」,卻居然屬「國際學生」?特區政府把這種騙術玩完一次又一次,事實就是造了一件事──香港本地學生入讀大學的名額,比起九七政權移交以前還要少。更不要說到例如大學宿舍,今日香港學生能夠入住的機會,更遠低於九七政權移交之前;一棟棟新宿舍興建,一個個新開學位,原來只為大陸學生入讀,這種極不合理的教育政策,造就日積月累的怒火,當一個要收取香港人津貼過百萬的大陸學生居然如此侮辱香港人,其言論更如此的反智──說大陸禁止 Facebook、Google,抄襲外國的軟件是強大的表現云云,更不禁令人問到──把獎學金送給這樣質素的學生,為何不用來幫助更有需要的本地生?更合況大學不是第一天就教禁止抄襲剽竊的嗎?一個公然鼓吹抄襲更好的言論,居然得不到任何校方的教育人士出來直斥其非?香港社會病了,道德淪喪。

張文昌辱罵港人事件,所帶出最重要的問題,就是究竟香港的大學究竟是為誰而設?大學為何而辦學?一個「知識型」社會,其人口的高等教育入學率,比起十幾年前都沒有進步,這十五年來特區政府究竟在做甚麼?這些投入教育的錢是否掉入咸水海了?當香港的年青人苦求一個學位而不得,卻花過百萬公帑去送給一些「高分低能」且人品低劣的外地學生,由大學、傳媒到政府,都不會為香港人出頭之時,於是香港年輕人都有一個問題:為甚麼新加坡做得到,香港卻做不到?為甚麼九七前英國不會這樣,今日中國卻搞成這樣?究竟哪一個才是搞「殖民主義」?為甚麼英國人統治一百五十幾年,香港都只是有五萬個英國人,而大陸每年都已經湧入近十萬的新移民,究竟是一百五十年得五萬是叫做殖民,還是每年新增十萬人才是殖民?這些疑問帶出來的答案,就是新興的香港本土主義,愈來愈多的人看清中共政策的本質,而群起反抗「香港西藏化」。


星期二, 10月 09, 2012

光復上水與沈祖堯的中國心

原文及聲音版本刊於自由亞洲電台粵語部

大陸走私客霸佔上水,甚至撞斷小朋友手臂骨,引起香港人公憤,網民發動「光復上水」運動,部份示威者舉「香港旗」,甚至叫「中國人滾回中國」的口號,令事件立即傳到北京及至大陸各地,引來連鎖效應──香港特區政府終於第一次採取法律拘捕違法者,一次過拘捕一百三十個非法勞工,證明政府不是無法執法,而是一直不執法。
眾所周知,走私客可以在香港大張旗鼓掃貨,當然是得到官商勾結的庇護,在羅湖關口以幾百人在公眾地方從事包裝走私,難道中共的關員是傻的?是盲的?是聾的?為何居然無法攔截這些走私貨物呢?

數據說明一切,大陸官員在香港已登記了三千架左軚車,這些車輛都是以政府名義,得到大陸公安局的特許,才可以在香港出牌,然而這三千架車不是在上水暗地調查走私客犯法,卻天天出入各大名牌購物商場,以及來往邊境接載孕婦,大小大陸官員把特權之手伸到香港,濫用香港的法制與資源,造成社會問題,香港政府卻不敢理會,這是香港開埠一百七十年來最嚴重的時候!亦因此,眼見社會一日差過一日,敢怒不敢言的市民終於舉起了九七前英治年代的「香港旗」,去懷念相對公平的英治年代、諷刺中共比起英國人更不如。

對於上述這一切,香港中文大學的校長沈祖堯卻視而不見,寫了一篇文章如下:『2012年。我看見香港人跟內地遊客,在上水港鐵站打鬥起來,港人揮舞殖民香港旗幟,升起一張海報宣稱「中國人滾回中國去。」他們叫囂:「我們是香港人。我們不是中國人。」我的心下沉了。 』

為甚麼沈祖堯的心要下沉呢?再看這段:『若我們不是中國人,我們又是甚麼人呢?在我們的基因內,每一樣東西都是與中國血脈相連的—我們的眼睛、我們的頭髮、我們的生活模式、我們對食物的偏好、對音樂、對文化的情懷…我不能,也不會,否認我是中國人。』

沈祖堯包容走私客與大陸高官,在香港從事官商勾結甚至犯法行為,卻眼裏容不下一枝他對了幾十年的旗幟──香港旗。沈的父親為逃避中共的血腥統治,由大陸走難來到英國的殖民地──香港;香港令沈祖堯能夠有如孫中山先生一樣,接受第一流的教育,先進入讀皇仁書院,再入讀香港大學成為一個西醫;當沈家的親友在大陸受到打壓、沒收財產、甚至文革批鬥的時候,沈醫生成為了一位人人羨慕的專業西醫,香港社會給予他一個充份發展能力的舞台,雖然沈醫生在其文章抱怨,說外籍醫生的晉升機會較好,自己竟然是「中國土地」的「二等公民」云云,反過來問,為何沈祖堯的父親要由寧波來香港呢?為甚麼沈祖堯不留在中國做其「一等公民」呢?對於「香港殖民地」的旗幟,沈祖堯很難面對自己的過去嗎?為甚麼當年全地球上,竟然沒有一片由中國人自己管治的土地,好得過在英國人開發的殖民地?佔了便宜還賣乖,口裏說愛國,身體卻很誠實,為甚麼留在香港做其「殖民醫生」,卻不效法其他同時代的人去大陸上山下鄉「建設祖國」呢?又或者,效法孫中山醫生,去中國發動革命推翻暴政呀?沈醫生,為甚麼不?

要知道全地球有幾千萬華人居於中國以外,在地球上同一個民族分成幾個國家,乃廿一世紀的常態;為甚麼七成為華人新加坡人不是中國人?難道新加坡華人的基因和中國人不同?從一個人的基因血統等去定義國籍,這是納粹黨才會做的事情;試試沈校長問奧地利、瑞士、盧森堡或列支敦士登的學者:「若你們不是德國人又是甚麼人,你們的基因、文化…」沈祖堯只會被痛批為「納粹學者」的稱號!香港人不一定是中國人,更不一定非做中國人不可,更不能凡事都被中共以「中國人」為名洗腦綁架,對赤裸裸的港共殖民政府行為視而不見!而更可悲的是,一位校長的回憶由 1988 年一跳就 20 年去了 2008,對 89 年的 64,對四川地震的豆腐渣等貪污腐化,完全不敢提;從這樣表現的「學者」,可觀乎香港已經完全沉淪了,有如大陸般凡事只求政治,不問是非。

星期一, 10月 08, 2012

梁振英的河井一體言論

刊於 2012 年 10 月 8 日蘋果日報論壇版

特首梁振英在十月四日接受南華早報的「CY 執政一百天」的訪問中,再次談及中港關係,指「我們不應該在香港與中國其他各部份之間,嘗試建造一堵牆,或者劃一條線。」

梁振英這種把香港視為中國內部一個城市的說法,正面駁斥了早前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否認「深港同城」的言論,更完全違反多年來中共對香港人的承諾──五十年不變。

中港分隔,是自 1842 年南京條約來的政治現實,即使在 1949 年以後,中共也選擇承認這個政治現實,認為如此安排對「中華人民共和國」最有利!香港就是擁有這樣獨特的位置,才得以避過近一個世紀以來中國歷史上的一連串政治風暴。提出要保持這個現狀的,是梁振英提出要頒「諾貝爾和平獎」的前中共領導人鄧小平;鄧小平曾經莊嚴承諾,九七後香港五十年不變,有需要甚至可以加到一百年!可是今日梁振英卻否認中港分隔的現實,偏要搞中港融合,深港同城,這就是粗暴撕毀鄧小平的承諾──這個寫在 1984 年中英聯合聲明上的承諾。

前中共總書記江澤民更在1989年12月時,更曾對英國特使柯利達談及香港「井水不犯河水」論,江澤民表示:「井水不犯河水,河水不犯井水」。』 上述言論很清楚,香港和中國是「井」與「河」的分別,香港的井水,絕不應與大陸的河水合流,兩樣完全相異的水,怎可以合而為一?梁振英不斷把河水引入井,更以類似呼籲香港人不要「坐井觀天」的歪理,要把香港這口活井毀去,變成大陸河的一部份,這種政策是甚麼?就是違反江澤民的「井水不犯河水,河水不犯井水論」!

香港的最後資產是甚麼?就是香港這口井的乾淨純正!要知道大陸河水就有如東江水,本身混濁不堪,未經消毒豈可直接飲用?豈可「河井一體」?香港人根本沒有要新加圍牆,也沒有要新劃界線,我們只是要求保持現狀,要求中共兌現「五十年不變」以及「河水不犯井水」的承諾,然而梁振英上台才一百日,卻已經多次表明要引河入井,要消滅香港的獨特性!

為何令中港關係跌至九七政權移交以來的新低?原因就是梁振英這種不得民心的政策,香港人注意了,梁振英已經把其意圖說個明白,你們再不出來集體反對他,套用前港澳辦副主任陳佐洱的名言,小心香港「井毀人亡」!

星期五, 10月 05, 2012

林忌評論:十一香港海難回顧

原文及聲音版本刊於自由亞洲電台粵語部

香港特區政府,目前正在無人駕駛狀況,梁振英上任以來,連一件小事都無法做得不好,連在救災問題,都可以搞到一塌胡塗。

港燈客船「南丫四號」 在前往所謂國慶煙花表演之前,被一架港九小輪的雙體船撞沉,特區政府的官方紀錄時間,是十月一號晚的八時廿三分;根據政府紀錄以及海灘人士目擊的時間顯示,早在八時四十一分左右,消防處的搶救船已經抵達現場,救災人員在無線電一再溝通,當知道有幾十至過百人沉入海底急須救援,就在那一刻,究竟香港的行政長官梁振英,究竟在做甚麼?

南華早報的記者問梁振英:「為何不取消煙花匯演?」,一向巧言令色精於語言「偽術」的梁振英,居然如此回答:「這問題應由主辦單位回答」;首先,煙花匯演的主辦單位其實就是特區政府的民政事務局,梁振英的答案代表了甚麼?原來決定的是民政事務局局長曾德成嗎?另一方面,梁的回應不經意間透露了一個訊息──原來梁振英早於煙花匯演開始之前,已經知道沉船意外?難道政府以及主辦當局曾經有過討論,要不要取消當晚煙花嗎?這些問題雖然沒有肯定的答案,然而從梁振英第一時間的即時反應,以正常人論,如果問題根本不存在,則必定會如此回答:「噢,我知道意外時煙花已經開始,因此根本不存在是否取消的問題」,因此,梁的答案實在可圈可點,令人有無限的想像空間。

對海難來說,每一分鐘都是人命的關鍵;我不肯定梁振英當晚的選擇如果有所不同,能否救回更多的生命,但人命關天,能夠爭取更多時間與空間,則必定應該有那麼好就做到那麼好;如果十月一號晚,維港取消煙花表演,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刻政府將可有更多資源可投入救災,而不是為煙花在維港兩岸「待命」;由中環至南丫島,大約需時 20-40 分鐘,即使以最悲觀的估計──如在煙花結束後的九時半左右,政府才高調直接通知傳媒動員公眾,在南丫島的海面發生撞船意外,希望更多醫生、護士等前往救援,單是「提早動員」這一點──如令相關人士換衫提早出發等,當可慳回更多寶貴的時間。

可是以上的事情梁振英都沒有做,不應該做無謂事情,例如陪中聯辦副主任李剛上電視,拉消防處處長陪同李剛去去瑪麗探傷者等完全係阻礙救傷的事情,則全部都做盡了!中共派出的「打撈船」,對於一艘一直在海面漂浮的「南丫四號」來說,是完全多餘的!先不說雙方配合的問題,單是時間的差距,事隔七、八小時才到現場,根本是緩不濟急,何況打撈沉船和救人是兩碼子不相干的事,香港連落水的大型客機都可以獨力打撈,一艘小船怎會撈不起?外行領導內行,為政治而不理專業,反映了梁政府的無能;更何況一國兩制,中方要支援,當應在檯底下做,由特區政府出面就可以了,為何居然全港直播上電視對市民訓話?兒皇帝梁書記聽從「我爸是李剛」的指示、批示,一夜間深入民心,梁書記自行政治自殺,無能的形象原形畢露,梁其乖乖聽李剛訓話的表情,竟比起李澤鉅面對親父李嘉誠更加恭敬,實在令香港人倒盡了胃口。

最令香港人無法忍受的,就是連下半旗默哀,都要遷就大陸三日正式「國慶假期」的結束;十月三號晚都繼續「幻彩詠香港」,為的也是大陸遊客的雅興,香港人連何時默哀,都要顧全大陸,這種視香港人如無物的態度,只會付出民望插水的代價,近來民調反映的,就是自九七以來,無論特區政府以至中共中央政府,其不信任程度再創新高的數據,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當可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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