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這套片,提醒了林忌兩件事--日本片編劇之嚴謹,配樂之高質,實遠非港產片,甚至大中華電影可以比擬;在香港,一般人常以為配樂只是配菜,很多時靠導演個人喜好,「求其」配上一些音樂而已;另一方面,一套片的靈魂在於編劇,可是港片最不重視編劇,常以為任何 Video 作品,導演與剪片決定了一切,殊不知真正成功的原因,往往是因為編劇已「預見」了怎麼樣的鏡頭--就算是《福佳》小作,林忌寫歌詞時,已經充滿了圖像畫面,因畫面而定歌詞也,這是很自然的。
史提芬史匹堡談拍戲,明顯見到兩樣東西--藝術與科學,科學的計算,藝術的爆發,只要用心想想,當明白這就是最強的組合;而在大中華,大部份人從來不問藝術不問科學,既不 artistic,更不 scientic,只得一種 "tic",就是 plastic。
香港真的很 plastic,就以「赤月」為例,你可知他們硬要把「赤月」譯做「紅月」;我不知道這是片商的意思,還是有線電視的所作所為;首先赤就是赤,紅就是紅,兩者不盡相同;另一方面,赤色本是中文,為何要改做紅?
如果「赤月」要改做「紅月」,那麼吳宇森的新片「赤壁」,可要譯做「紅牆」?「赤臉關公騎著赤兔馬,一身赤甲粉墨登場」,難道要改做「紅面關公騎著紅兔馬,一身紅 A 水桶硬膠出場」?
果然,近朱者赤,共豬者紅,明白了!